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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东买药秒送发起“2025高考护航行动” 多措并举助考生安心赴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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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鸟朝阳纹牙雕 河姆渡文化代表性文物(wénwù) 藏于(cángyú)浙江省博物馆(下图为其拓片)

对余姚(yúyáo)河姆渡遗址进行试掘,已是20多年前的(de)事了。我(wǒ)作为参加者之一,现在(xiànzài)要来回忆尘封已久的往事,正如解读刚出土的简册一样,有的已经模糊不清,有的可能发生错简。但是,我要竭尽所能,把当年的工作情况记录下来,留个资料。

河姆渡遗址位于河姆渡村北面、郎墅桥村东南。它的发现,早在20世纪50年代已初露端倪,只是那时人们对浙江境内的原始文化所知甚少(shǎo),文化部门不易及时得到有关信息。因此,埋藏在这个遗址中(zhōng)的文化遗物,特别(tèbié)是经过加工的大型木构件,第一次在水利工程中被挖掘出来以后,当地的农民(nóngmín)群众除了(le)演绎出近似神话(shénhuà)又近似史实的故事外,便再也没有人作进一步的思考了。
人民公社(gōngshè)(gōngshè)化以后,河姆渡村属于罗江公社管辖。罗江公社地势低洼,洪涝灾害频频发生。1973年的春、夏间,公社领导为了提高(tígāo)排涝能力,决定把位于(wèiyú)遗址西侧紧靠姚江的旧排涝站加以扩建,这就为河姆渡遗址的发现又一次提供了机会。
扩建工程首先是在旧排涝站的东面进行的。这里要建一座新机房,地基要求挖(wā)得深。殊不知挖到一定(yídìng)深度时,正好碰到了遗址(yízhǐ)的文化层。民工们不知什么是文化层,照挖不误,把许多黑陶(hēitáo)片、骨器、动物骨骼以及少数石器等连同泥土一起翻了上来。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担任公社副主任的(de)罗春华同志到施工现场(shīgōngxiànchǎng)来检查工作(gōngzuò)。他看到土堆里(lǐ)有一些“破瓶烂罐”和经过加工的“骨头”,脑子里(nǎozilǐ)觉得(juéde)似曾相识,便立刻联想到国家颁布的有关法令,对民工们说:“可能这是历史文物,国家要保护的。”说罢,他一面和工地的负责人商量,请他们暂时停止往下挖;一面电话告诉县文化馆,请求派人前来处理。
说也凑巧,这时(zhèshí)浙江省文物管理委员会王士伦同志正在余姚附近的某个地方工作,他(tā)获知这一消息后,立即赶赴现场,采集标本,来不及多作逗留便匆匆返回杭州了。当他把标本展现在大家面前时,出于职业上的特殊(tèshū)感情,有的人高兴得(dé)几乎跳了起来。我也兴致勃勃地摩挲再三,爱不释手,特别是对那几块粗糙的黑陶(hēitáo)片(正式(zhèngshì)发掘时定名为“夹炭黑陶”)更感兴趣。
那个时候(shíhòu),我们对于杭嘉湖平原马家浜文化和良渚文化陶器的质地、器形、纹饰和器物群的认识,虽不敢说是眼见能辨,但也基本掌握了各种特征。所以,一旦(yídàn)看到(kàndào)与上述两种文化迥然有别的陶片时,新鲜感和诱惑力便会蓦然(mòrán)产生。
正在筹划如何组织力量进行抢救性发掘时,余姚方面频频告急,说是已经深挖(shēnwā)的(de)基坑如不及时清理与回填(huítián),旧排涝站的机房有随时坍塌的可能。面临这个紧急情况,浙江省文物(wénwù)管理委员会和浙江省博物馆(当年两个单位合署办公)的领导当机立断(dāngjīlìduàn),决定派我和劳伯敏、傅传仁、魏丰(wèifēng)同志临时组建一个“草台班子”,先期前往处理。随后支援的,还有牟永抗和梅福根。
我们(wǒmen)一行是1973年5月底到达余姚的(de)。余姚县(今浙江省余姚市)的领导非常重视,对与(yǔ)发掘有关的事宜都作了周密的部署(bùshǔ)。县文化馆馆长(guǎnzhǎng)郑保民同志还选派文物干部许金耀和专事创作的姚业鑫同志协同我们一起工作。当年到河姆渡的交通不像(bùxiàng)现在这样便捷,为了抢时间,县里专门派了一辆消防车把我们送到目的地。我们遵照县文化馆的事先安排,当晚(dàngwǎn)食宿均在郎墅桥村妇女主任水桃嫂(忘其姓,大家都这样称呼她)家里。
我(wǒ)已记不清到余姚来有多少次,也记不清每一次来的(de)(de)(de)具体任务和收获。总而言之,这个历史悠久而又负有盛名的地方给我留下的印象是极其深刻的。这次到余姚来,当天夜里睡在临时用几块木板拼搭起来的床铺(chuángpù)上,不知是换一个生活(shēnghuó)环境之故,还是原本就有失眠的习惯,脑子里总是(zǒngshì)不停地重温着到余姚来的种种往事。特别是1953年冬季那一回,我第一次在县人民政府门楼内看到“文献名邦”四个大字,由此联想(liánxiǎng)到这里曾经培育过像严光、虞喜、虞世南、王守仁、黄宗羲、朱舜水、邵晋涵这样一些大名鼎鼎的人物时,那种心潮澎湃(xīncháopēngpài)、浮想联翩的心情,至今记忆犹新。
也就在那(nà)一年年末,我有幸认识(rènshí)了“余姚贤达”姜枝先先生。他双耳严重失聪,但却是一位对乡土文物非常关心的民主人士(rénshì)。新中国成立初期,他凭借个人的威望和(hé)影响,奔波于余姚、上海之间,积极(jījí)向雨籍人士募集资金,在龙山之巅建起了“梨洲文献馆”。由此又使我联想到,我们这一次的河姆渡之行,究竟能不能把余姚乃至中国的文明史再向前推进一步(jìnyíbù),为“文献名邦”再添一笔辉煌呢?希望是这样。
想着想着,不觉东方已经(yǐjīng)发白。
清晨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到工地去走(zǒu)一趟。看了(le)现场,真让人吓了一跳。原来,排涝站已把新扩建的(de)机房房基挖得很深,旧机房岌岌可危;不消说,土方范围内的文化层也被挖得一片狼藉,所剩无几了。不过,即便如此,我还是佩服公社副主任罗春华同志的慧眼,感谢他(tā)采取及时而又果断的保护措施,否则(fǒuzé),损失将更加严重。
这里的民工都(dōu)是当地农民。工程暂停以后,他们一时无事可做(zuò),就三三两两来到施工现场,和我们谈天说地。有的说,很早很早以前,这里是个海湾(hǎiwān),地里挖出来的“木头”(即木建筑构件)就是古时候海船上的桅杆。船上的人打渔(dǎyú)为生,上了岸,就把渔网晾在(zài)“晾网山”上。
“晾网山?!”当我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心中感到一阵惊喜,说不定这里也是一个古文化遗址呢!但环顾了一下排涝站附近(fùjìn),都是平地,并没有山,便好奇(hàoqí)地问他们(tāmen)“晾网山”在哪里。他们指着姚江对岸的一座(yīzuò)山峰,不假思索地回答:“喏,那不就是!”
我(wǒ)笑而不语。心想,这样(zhèyàng)高耸的山峰,打渔人把网晾到那里去,岂不是自讨苦吃!显然,这不是历史事实,而是流传在民间的一个传说。但“海湾”之说,看来并非出于凭空捏造。地质(dìzhì)部门探测的结果证明,遗址附近的第四纪地层属于(shǔyú)海相沉积,这就是说,在遥远的过去,这里(zhèlǐ)确曾是个海湾。至于经过加工(jiāgōng)的“木头”是否属于海船上的桅杆,那就应该是留给考古工作者来解答的问题了。
岂止是解答“木头”之谜的(de)(de)问题,还要搞清楚散见在地面上(shàng)的各种陶系的层位关系、不同时期的文化特征以及与之相关的其他问题,总之,我们的任务除了抢救面临灭顶之灾的地下文物以外,还要为下一步的发掘工作提出参考(cānkǎo)意见。

河姆渡(hémǔdù)文化代表性文物猪纹陶钵

我们采取的第一个步骤就是在已经施工的地方布了一个5×5米的探方(T1)。方内大部分泥土已被挖掉,许多(xǔduō)文物(wénwù)也随之(suízhī)被弃。但是,就在这个残留的文化层里(lǐ),还有许多意想不到的遗物。我们都被这些“宝藏”所吸引,清理时个个聚精会神(jùjīnghuìshén),小心翼翼,生怕在自己的小铲底下漏掉任何一件细小的文物。在这种情况(qíngkuàng)下,速度(sùdù)之慢可想而知,工程部门看到我们这样“磨洋工”,深表不解,我们也觉得没有及时为他们解困而焦虑不安。
清理1号(hào)探方(tànfāng)的时候,虽说还只是6月初,可是(kěshì)天气已经有点热了。我们在坑里作业,头顶骄阳,脚踩烂泥,时而弯腰剔土,时而测量记录,辛苦自不必说。好在一件接一件的出土文物,如同频传的捷报一样,令人兴奋得把酷暑(kùshǔ)和酸痛全都忘了。不仅如此,为了缩短清理工期,早日解除旧机房构成的威胁(wēixié),除了白天加紧工作以外,还挂起灯来进行(jìnxíng)“夜战”。但“夜战”的麻烦不在于一天下来(xiàlái)的疲劳,而是灯光引来的虫子。成群(chéngqún)的虫子满面叮咬,大家只好边工作边拍打。这个景观,在田野考古中是难得一见的。
经过几个昼夜的苦战,终于把1号探方(tànfāng)清理到底,紧张的心情至此才宽弛下来。这个(zhègè)探方的文化层,原来以为所剩无几,实际上还有1米多厚。出土(chūtǔ)的文物,除大量的陶片以及其他不予编号登记者外,共有100多件。它们当中,多数是骨器和(hé)陶器,也有少量石器、木器和兽牙饰品,陶器以釜为主,次之为罐、盆(pén)、盘、钵(bō),还有纺轮。无三足器。论质地,都是清一色(qīngyīsè)的黑陶,排除了遗址底部有其他陶系存在的可能性。
此外(cǐwài),与上述器物同时出土的还有(yǒu)大量的动物骨骼和植物遗存。动物多为(duōwèi)野生,少数可能是家养,有猪、牛、犀、象(xiàng)、鹿、虎、猴、獐等,还有大量的涉禽类和鱼类。植物遗存多为野生的果实,有菱角、橡子、酸枣等。
在清理过程中,我们对是否(shìfǒu)有水稻方面的资料,包括稻谷、稻秆、稻叶(dàoyè)和稻根,予以极大的关注,这是1958年中国农业科学院院长丁颖教授参观钱山漾遗址出土的稻谷时特别向(xiàng)我们揭示的。可惜我们的关注没有得到报偿(正式(zhèngshì)发掘时都如愿以偿了)。

一位(yīwèi)不同寻常的参观者

我们的(de)发掘(fājué)工作吸引了一批又一批的参观者(cānguānzhě)。这里要介绍其中一位不同寻常的参观者,他就是杭州大学(今浙江大学)历史系教授毛昭晰先生。毛先生对国家文化遗产情有独钟,曾经参观过许多(xǔduō)考古发掘现场。
说来有缘,1955年我独自试掘(shìjué)余杭朱村科良渚文化遗址时,毛先生也带了学生特地前来参观,只是那时还不相识,没有多作交谈。这一次他来河姆渡,纯粹是出于教学和研究(yánjiū)上的(de)需要,但连他自己也始料不及的是,此行对后来河姆渡遗址的保护和利用作用(zuòyòng)甚大。毛先生几年后调任浙江省文化厅副厅长兼省文物局局长,他为了促成河姆渡遗址博物馆(guǎn)(bówùguǎn)的建立,多方协调,反复宣传,最后(zuìhòu)取得共识,在各级党委和政府的支持下(xià),一座别开生面的遗址博物馆终于耸立在余姚江畔。现在这个馆已成为融保护、研究和对外文化交流于一体,进行爱国主义教育的重要基地(jīdì)。
话还得(dé)说回去。毛先生是(shì)研究世界古代史(gǔdàishǐ)的知名学者,对国内外各种新石器时代(shídài)文化的主要特征(tèzhēng)非常了解。这次他闻讯而来,是想通过实地考察,加深(jiāshēn)对河姆渡遗址的认识(此前已从王士伦同志处看到一些标本)。俗话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毛先生在工地上东走走,西看看,有时也拣取一些标本,驻足琢磨。他针对地面上散落的各种陶片,包括黑陶、夹砂红陶、泥质红陶等,肯定地提出这样一个问题,即不同质地和器形的陶器在层位(céngwèi)上应当是有区别的。
这个切中肯綮的见解,也是(shì)我到工地以来老在考虑但还没有找到确切答案的问题。怎样(zěnyàng)去解决,看来应是试掘者义不容辞的责任。
如前述,1号探方的(de)文化层大部分已被人为损坏,这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lìngyìfāngmiàn),从坑壁上可以看出,文化层之上还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淤土,标志着曾经遭受过一次自然(zìrán)的破坏。因此,要想了解遗址的原始堆积(duījī)情况,采用(cǎiyòng)原地扩方的办法恐怕难以实现,必须另外择地再布一个探方。于是我们选择了1号探方东北角大约6米开外的2号探方。
2号探方处于(chǔyú)水利工程可能触及的一块低洼地里。挖下去以后,发现(fāxiàn)这里也有一层淤土,而且很可能与(yǔ)1号探方相连。它的形成,是否是姚江(yáojiāng)泛滥结果不得而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姚江这条在传说中与舜有关的河流,据地质部门提供的资料(zīliào),原来并不是从河姆渡(hémǔdù)遗址南面拍岸东去,而是几经改道,最后才把河姆渡村与四明山脉分隔开。如果这个分隔是在遗址形成以后,那么遗址的原始居民当年不必渡河,可以径直上山打猎。他们南临(nánlín)四明山,北有沼泽地,无论从事种植或渔猎,都有良好(liánghǎo)的生存环境。
选择2号探方(tànfāng)的位置很不理想。清理结果,收获甚微,首先,散见于地面的各种不同质地的陶片,各自属于哪个层位,在这里无法找到确切答案;其次,过去挖出来而(ér)现在尚能看到的那些大型木构件,既(jì)不见于1号探方,又不见于2号探方。它们(tāmen)究竟和遗址(yízhǐ)是两回事,还是遗址内涵的一个组成部分,仍然疑惑不解。当然,从配合基建工程这个角度来说,发掘了2号探方以后,任务基本完成,可以“鸣金收兵”了。但要解惑,还必须(bìxū)继续寻求(xúnqiú)答案。为此,决定在2号探方南偏东约80米的地方再布一条(yītiáo)5×3米的3号探沟。
3号探沟(tàngōu)的(de)位置,从表面上看,没有遭到任何扰乱。我们之所以挖一条面积不(bù)大的探沟,乃是出于这样的一些考虑:第一,它在水利工程的规划范围以外,未经报批以前,不能(bùnéng)随意进行发掘;第二,在人员配置尚不完备的情况下,大面积(dàmiànjī)发掘难以保证质量;第三,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即使扑个空,浪费人力物力也极有限。
令人高兴的是,这次终于“吉星高照”,碰上好运。在这里,揭去表土以后,就渐渐露出了文化层,而且愈往下清理(qīnglǐ),愈觉得引人入胜,兴味无穷。可以这样说,除了水稻的资料以外,其他的疑问大都可以从这里得到(dào)解答。可惜在想法(xiǎngfǎ)上过于谨慎,3米(mǐ)宽的探沟,为了(wèile)防止塌方,两壁不能垂直,挖(wā)到后来,只剩1米多宽,4米左右的文化层,把它清理到底真是勉为其难。
这条探沟的遗物虽然不及1号探方那样丰富,但在堆积上反映(fǎnyìng)出来的早晚特征是(shì)清楚的,即凡以夹砂红陶(shāhóngtáo)、泥质红陶和三足器皿为主(wéizhǔ)的地层划归为上文化层(正式(zhèngshì)发掘时分为第一、第二文化层);凡以黑陶和木(mù)构件为主的地层划归为下文化层(正式发掘时分为第三、第四文化层)。这一划分,不仅划出了不同陶系和木构件的层位(céngwèi)归属,也划出了河姆渡遗址的相对年代。如果说,上层陶器的特征近似马家浜文化,下层则纯属新的面貌,年代应当更早。
我们(wǒmen)对试掘的文物进行了初步整理,可以清楚地(dì)看出,出自下文化层的各种骨器是最引人注目的。其中骨铲(正式发掘(fājué)时定名为“骨耜”)利用哺乳动物的肩胛骨加工制成,安柄以后,形同现在的铁锨,它的用途不言自明(bùyánzìmíng)。这种工具的大量出现,说明(shuōmíng)一个不争的事实,即河姆渡遗址的原始居民已经从事种植业。还有骨针(另有其他织布工具,当时尚不认识),制作之(zhī)精巧令人难以置信,它和陶纺轮共同出土,也(yě)清楚地证明当时已有原始的纺织业。
陶器,它和(hé)原始的种植业一样,是促进人类定居生产进一步(jìnyíbù)稳固的必要条件。这里的黑陶完全不同于良渚文化的黑陶,胎内屡有炭末,粗朴(cūpǔ)不堪,纯属手(shǒu)制,但在考古学上的重要意义并不亚于骨器和木构件。
木构件(gòujiàn)往往带有榫卯,在试掘当中虽然发现得不多,但已证实它的客观存在。它显然不是海船上的桅杆,而是无可置疑的木建筑(jiànzhù)的构件。传说中燧人氏构木为巢(cháo),看来“巢”的发明远在燧人氏以前。
石器是一个奇特的(de)现象,不仅(jǐn)数量很少,而且种类单纯,见到的仅有(yǒu)斧、锌而已。石斧多取材于黑曜石,刃部非常锋利,安上木柄(bǐng)或鹿角柄,砍劈木材,作用相当不错。可以想象,这次出土的和以前被弃置的木构件,都是用这种工具加工的。
这时,县文化馆(wénhuàguǎn)提出一个建议,说是要到县城举办一次展览(zhǎnlǎn),以便扩大宣传。我们欣然表示赞同。
河姆渡遗址出土文物在县文化馆一经展出,就(jiù)在干部(gànbù)和市民当中引起热烈的(de)反响。他们知道自己(zìjǐ)故乡的历史是很悠久的,但没有想到在遥远的过去先民们就已(yǐ)创造了光辉灿烂的文化,看了出土文物,进一步感受到“文献名邦”的深刻含义。他们认为这个展览办得(bàndé)很及时、有意义,需要扩大宣传面。因此,郑保民同志提出要把展品运到宁波去,向地区领导作一次汇报展出。而暂被留在宁波的文物,一个多月以后,按照省里(shěnglǐ)电话通知,如数运回杭州。
河姆渡遗址的试掘工作,规模很小,时间仓促,虽然获得了一批珍贵文物(zhēnguìwénwù),初步实现(shíxiàn)了欲为“文献名邦”增辉的愿望,但限于管窥蠡测,许多(xǔduō)问题需要留待正式发掘时去解决。试掘只是投石问路而已!
【本文作者系浙江省(zhèjiāngshěng)博物馆原常务副馆长,摘自浙江省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浙江省文物局(wénwùjú)编《文物之邦显辉煌——考古发掘与(yǔ)文物保护纪实》(浙江人民出版社出版),小标题为编者所加。】

新媒体编辑(biānjí):叶瑶楷(实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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